没有疫情的校园生活,大学校园外人是可以进的,新生家长大包小裹的把孩子送进寝室,帮他们铺好了床,尽可能的帮孩子处理好人际关系,一家老小在校园里溜达,看一草一木,看云卷云舒。没有疫情的那些年,干饭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席卷本地的各种小吃和名店,今天撸串明天烤肉,校门口小餐厅的老板更是对每一个人的喜好如数家珍,这个喜欢多加醋,那个不要香菜渣神,这个讨厌香菜。唯一让干饭人感到难过的是,体重秤不愿意撒谎。
没有疫情那年,每个人不用紧绷着一根神经,提心吊胆于开不开学,封不封校,给不给假,用不用做核酸,出门带不带口罩,这是他人口中的“没有疫情的那些年”。
没有疫情那年,学校北门外面是一条繁华的小吃街,真的很繁华,南门好吃的也很多,晚上下晚自习举贺就出门吃好吃的,逛到十点才回去,每天晚上喝酒喝酒喝酒。
校门随意进出 节假日出去逛,节假日没钱就去附近商场逛逛,有钱就去西安或者外省。
18年的夏天很热,毕塬路二月二的会,北门的网吧,太怀念了,北门的保安那时候还很和蔼,啊……太多已经记不清了。
当时的起风了,每每下午校园广播都会播放。
没有疫情的那些年,看电影是不需要隔着位置坐的,看到精彩处笑的合不住嘴里的爆米花。没有疫情的那些年,打卡党喜欢白嫖,流连于各种景点,正梁派艺术区或者咖啡店。没有疫情的那些年,周六周日的KTV包房里,上演着一幕幕的智斗,K歌之王们在思考,怎样自带酒水不被服务员发现。